“呃,他们好像是那些丢粮的东家们。”
“而且,小的听说周员外因为粮库丢粮......病倒了。”伙计说着就突然乐了。
在听到周员外被气病时,江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气病了?
破财消灾嘛。
还有,那些东家都聚在这里干啥?
看人家生意红不红火?
江箬回到楼上后,找出一些黄色的纸,裁成符纸大小。
萧承瑾研墨,江箬就在黄纸上画图案。
半刻钟后,几张“破财消灾符”就弄好了。
“萧承瑾,不是我吹,就我这手艺,不管到哪儿,都能混口饭吃。”
江箬说完后,把符纸上的墨迹吹干,每张符纸放上一个铜板折了起来。
萧承瑾看着有模有样的符纸,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觉得,这些符纸可能会把那些粮铺东家气死。
毕竟,“粮款”二字就占了半张符纸。
府衙内。
范启筠看着跪在堂下鬼哭狼嚎的粮铺东家,一脸的无奈之色。
两位捕快回来禀报的时候,说粮库没有一点痕迹。
这可怎么查啊!
这事就挺玄乎的。
周员外气的病倒不能来府衙,他就安排他的儿子周泽轩代替他来府衙。
此刻,跪在一侧的周泽轩眉头微蹙,越想越不对劲。
据他所知,霁州城和镇子上,只有突然冒出来的江记粮铺开张卖粮。
他们哪来的粮?
卖的不会是他们家的粮吧!
这个江记粮铺......有些可疑。
对,趁着这个机会告发江记粮铺。
公堂上。
范启筠鄙视的看了一眼几位哭唧唧的东家,揉了揉微痛的眉心。
在瞥见欲言又止的周泽轩时,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啪!”
紧接着,他厉声喝道:“公堂之上,不得哭喊!”
范启筠的话音刚落,几位东家赶紧抹了一把眼泪,如鹌鹑一样缩在一边。
不好,知府大人发怒了。
几个人苦恼的想:该怎么把话题引到江记粮铺呢?
周泽轩第一次上公堂,被范启筠这么一吼,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禀告给范启筠。
他垂着头,拱手道:“禀大人,草民周泽轩,发现这次丢粮的可疑之处。”
范启筠在听到周泽轩报名后,就知道他是周员外的儿子。
“哦,是吗?”
“那你说说吧!”范启筠说完后,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还发现可疑之处,能耐的你。
周泽轩闻言,快速的整理了一下措辞。
不管江记粮铺东家参没参与这件事情,就咬定她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别的粮铺都歇业等着发大财,唯独这个江记粮铺卖平价粮。
这么一想,周泽轩像是抓住把柄一样,理直气壮的道:“禀大人,草民觉得粮库被盗一事吗,与......江记粮铺脱不了干系。”
范启筠看着跪在堂下周泽轩,眸底闪过一丝愠怒。
你这个狗东西怎么还乱咬人呢!
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呃,就算是那位爷做的,那又怎么样?
老子还要拍手叫好......
再说了,粮库被盗的事件越传越邪乎后,其他的粮铺东家都老老实实的开张卖粮了。
他私下可是很感谢这位“正义人士”的。
想到此,范启筠拍了一下惊堂木,沉声道:“周泽轩,捉贼捉赃,你说这话......可有人证、物证。”
周泽轩偷偷瞧了一眼范启筠,觉得这事有戏。
他双手抱拳,语气带着一丝得意,“禀大人,自从发生旱灾后,整个镇子、乃至霁州城无一家粮铺卖粮,唯独这个江记粮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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