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吟唇瓣抿了抿。
尽管她想让自己保持理智,可也抑制不住浑身轻颤。
她红着眼盯着他:“我们已经离婚了。”
傅云川黑眸沉寂,很是无所谓:“离婚就不能睡么?”
“无耻。”
她提着热水壶,转身要走,却被他夺了手上的热水壶。
下一秒,被他扣着腰身拖进了他的怀里。
灼灼的气息不断的渲染过来,让她格外的抗拒。
“你放开我!”
“让别的孩子叫你妈咪。”傅云川声音低冷:“五年夫妻,现在抱一下,也如此抗拒,为了谁守身如玉?”
傻逼玩意。
姜吟实在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傅家,或许就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这是父亲去世以后,她的直觉和第六感,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冥冥之中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你放开我。”姜吟声音疲惫:“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没有功夫跟你闹,离婚了,就断的干净一些,你何必如此纠缠?”
她挣脱不开,索性就不挣了,白费力气。
被他抱在怀里,姜吟能够感受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傅云川冷笑,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迷乱的吻下来。
又是这样。
姜吟闭了闭眼。
就当做是被狗咬了。
反正也挣脱不开,上一次在商场的厕所,她咬了他。
可他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却越发的疯狂。
女人闭着眼,犹如死人一般任人摆布,让他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傅云川深吸一口气,冷意遍布,盯着她的脸,冷嘲得扯唇。
姜吟抬眸看他:“我不是你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更不是桑禾,知道别人有老婆还硬要插一脚。”
“你现在是想让我跟她调换个位置,她是正主,让我当小三?让她骑在我头上羞辱我么?”
“什么不三不四?”傅云川眸色暗了几分,手扣紧了她的腰身,“你在说谁?”
“说不得吗?”姜吟声音很轻,却嘲讽:“你的口味很独特,就喜欢不属于你的。”
傅云川看着怀里的姜吟。
她身子单薄娇弱,并未长多少肉,一直很清瘦,他不动声色的皱紧了眉梢。
傅云川嗤笑:“会有你求我的时候。”
话音落下,男人转身就离开了。
姜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发冷,走廊外一阵冷风吹进来更是让她浑身都微微的颤了颤。
她擦了擦唇瓣,整理自己的情绪,拎起热水壶也离开了。
迈出步子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腿都是软的。
-
第二天,谢凝退烧出院。
他坚持要去幼儿园里面上学,姜吟昨晚就跟谢宴洲通了电话。
“我可能一星期以后回国。”谢宴洲:“他想去幼儿园你就送他去吧。”
姜吟:“但我不放心,毕竟才退烧。”
“男孩子需要糙养,不用那么娇气。”谢宴洲沉默了一阵,再次开口时,嗓音很沉寂:“我不能跟他一辈子,他需要自己顶天立地。”
这似乎话中有话。
姜吟说:“但也不至于这么小就……”
谢宴洲:“吟吟,我不能保证我会一直陪他长大,所有的生存技巧我需要交给他,他是男孩子,从小就需要有担当与责任。”
“三岁看老,我的儿子务必要独当一面。”
姜吟妥协,最终还是送了谢凝去幼儿园里。
“吟吟妈咪。”谢凝看她,奶声奶气的说:“我的感冒昨天晚上就已经好了。今天就是有一些流鼻涕而已,我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话,会让老师给你打电话的,你放心吧。”
谢凝年纪小小,懂事得让人心疼。
姜吟眼神深深的看他,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进去吧。”
她回到华东上班,刚下了一台手术,就接到了幼儿园的电话。
说孩子在幼儿园里面跟其他的小朋友起了冲突,打了起来。
姜吟深吸一口气,赶紧请了假,去幼儿园里。
一过去,就见谢凝浑身上下都是灰扑扑的,手臂上还有伤口。
姜吟心疼坏了,连忙检查他有没有其他伤口,问怎么回事。
老师双手环胸,瞪着姜吟:“你儿子跟人打起来了,看给人家打的。”
姜吟看了旁边的孩子,一整个胖乎乎的,除了身上脏一些,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对方的家长也过来了,大熟人。
桑禾的母亲。
桑母看到姜吟,冷笑了声:“就你这个贱人的儿子打了我孙子!?”
“必须让这个小野种给我孙子弯腰道歉!”
姜吟敛眉,眼神温柔的看向谢凝:“宝宝,你告诉妈咪,怎么回事?”
“是桑晨弄断了我的笔,我让他赔,他还骂你,说你是勾引男人的小三。”
姜吟心头一沉,心底明了了,估计就是桑禾回去吹的耳边风。
桑晨瞪着姜吟:“一副狐狸精的模样,我姑姑说的不错,你妈咪就是小三样儿!”
谢凝挡在姜吟面前,奶声奶气的指责:“你胡说八道,不准说我妈咪!”
桑母哼笑,趾高气昂,“我是真没想到你在外面有这么大个儿子,怪不得你老公要跟你离婚。”
“一码归一码。”姜吟把谢凝拉到自己身后,看了眼老师:“你去把监控调出来,如果真的是谢凝的错,我会让我他道歉。”
姜吟冷冷的看着桑母:“如果是你孙子的错,我不会这么就算了。”
“我孙子不可能犯错!”桑母看着老师:“你可知道,我女婿是京港赫赫有名的首富?许多话多说无益,这件事情怎么处理你当老师的应该清楚!”
老师微微的抿唇,她只是个打工人,有些为难。
“我管你女婿是谁?你孙子犯了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得给我儿子道歉。”姜吟看着桑母:“否则我就报警处理。”
“好啊!”桑母丝毫不怕:“管你报什么,我女婿一句话的事儿全能摆平!”
桑母耀武扬威。
桑晨也是挺直了小腰板,看这样子,不知道在幼儿园欺负了多少人。
谢宴洲低调,谢凝的身份更是无人知晓,隐姓埋名的本分上学,不走特殊,没曾想被狐假虎威的欺负。
姜吟嗤笑了声,拿出手机报警。
桑母见状,也拿手机给桑禾打电话,语气那叫一个冤:“我在学校被欺负了……对,她还要报警,你带着女婿来一趟,给妈妈做主啊……你们要结婚了,他可是桑家女婿,得让他来岳母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我才好把女儿放心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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