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陈轩却如同早有预料一般,侧身躲过,利用转身的惯性,一刀狠狠劈在李怒涛腰间的扎甲上,力度之大,直接就斩入甲内,嵌入李怒涛体内。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陈轩的身体猛地向一侧倾斜,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仿佛早已预测到了李怒涛的攻击。他巧妙地避开了李怒涛凶猛的刀砍,接着借助转身的惯性,手中的长刀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地劈在了李怒涛腰间的扎甲上。这一击力量惊人,刀锋深深切入扎甲之中,甚至嵌入了李怒涛的身体。
陈轩的动作仿佛早已洞悉先机,身形一侧,轻盈地避开了那势大力沉的一击,宛如游鱼滑过激流。借着转身间那股不可遏制的惯性,他手中的利刃猛然挥出,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直取李怒涛腰间那坚实的扎甲。
这一刀,蕴含着陈轩毕生的武学精髓与不屈意志,它不仅仅是对力量的极致展现,更是智慧与勇气的完美结合。只见刀光一闪,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划破黑暗,精准无误地落在了目标之上。
“铿!”一声金属交鸣,震耳欲聋,却未能阻挡住刀锋的锋芒。它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硬生生地穿透了厚重的甲胄,仿佛连空气都被这一击撕裂开来。随即,那锋利的刀刃深深嵌入李怒涛的身体,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彰显着这场对决的残酷与无情。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迅猛而精准的攻击,仿佛陈轩早已将战局的一切变化了然于胸,每一次动作都恰到好处,让人叹为观止。而李怒涛,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强者,此刻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在质疑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超凡脱俗的剑法。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怒涛眼中充满疑惑,不明白小小的安山县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尊大佛,武力之前,闻所未闻。
只是他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了,李怒涛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内的力气正在飞快流逝,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模糊起来。
没坚持几秒,便轰然倒地。
“干得好!蠢货陈轩!”
白展见到大敌已除,不由心中欢喜。
如果能杀掉李怒涛,就等于断掉李征的左膀右臂,此次刺杀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李怒涛的声音颤抖,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的迷雾,仿佛试图穿透这突如其来的风暴,探寻那隐藏在平凡安山县背后的惊世秘密。他从未料想,这方寸之地竟能孕育出如此超凡脱俗的存在,其武力之强,前所未见,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
然而,命运的轮盘已悄然转动,不再给予他探寻真相的余地。李怒涛能清晰感知到,生命之火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熄灭,体内残存的力气如同沙漏中的细沙,迅速流失,眼前的世界也随之变得朦胧而遥远。
仅仅数息之间,那曾经不可一世的身躯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埃,仿佛是对过往辉煌的无奈告别。
"干得漂亮,陈轩那小子,总算没让我失望!"白展目睹这一幕,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畅快与喜悦。他深知,李怒涛的陨落,无异于斩断了李征势力的一条重要臂膀,为接下来的布局扫清了一大障碍。胜利的曙光似乎已在不远处闪烁,让他的心情格外振奋。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复杂的情绪,既有胜利的喜悦,也有对未知未来的隐隐期许。在这片古老而又神秘的土地上,一场关于权力、智慧与勇气的较量,正悄然拉开新的序幕。
心中那紧绷的弦一下子放松下来,白展却已经无力支撑起身体。
剧烈的打斗,一对多的耗费心神,不断出血的左臂,早就已经榨干了白展最后的体力。
随着白展突然倒地,所有家丁兵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在了陈轩身上。
陈轩每向前走一步,众家丁兵就害怕的退后一步,场面十分滑稽诡异。
直到陈轩走到白展倒地的地方,家丁兵们都已经退到了走廊通道处,全都都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一刻,心中紧绷的弦悄然松懈,如同春日里初融的冰面,裂开细微而悠长的缝隙,释放出一缕久违的宁静。然而,这份宁静并未能温暖白展疲惫至极的身躯,他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力量,身躯沉重地坠向大地,连挣扎的余地都不复存在。
先前的激战,是一场以一敌众的英勇抗争,每一次挥剑、每一次闪避,都消耗着他心神与体力的极限。特别是那不断汩汩流血的左臂,宛如一道刺目的伤口,无声地诉说着战斗的惨烈与不屈。此刻,他的力量已如风中残烛,终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光辉。
随着白展的身躯轰然倒地,原本纷乱的战场瞬间凝固,所有家丁兵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陈轩身上,仿佛他成了这方寸之地唯一的焦点。陈轩每向前迈出稳健的一步,那些家丁兵便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场面既滑稽又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敬畏,仿佛他是自深渊走出的修罗,让人不敢直视,更不敢轻易靠近。
最终,当陈轩悠然站立于白展身旁,那些家丁兵已尽数退至走廊的尽头,彼此间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惧与无措。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唯有陈轩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坚毅与孤高,仿佛这天地间,唯他一人,能够主宰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还是年轻好呀,倒头就睡!”
陈轩看着倒地昏迷的白展,用脚尖轻轻踢了两下,见对方没有反应,便扛起白展,慢悠悠顺着走廊,朝着李府大门口走去。
路上也不断聚集着其他家丁丫鬟,围在陈轩周围,但是又不敢贸然上前,直到目送着陈轩二人越走越远。
陈轩的目光缓缓扫过倒地不起、陷入沉眠的白展,脚尖不经意间轻触其躯,两次轻微的触碰,换来的只是寂静无声的回应。他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随即俯身,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白展那略显沉重的身躯轻易扛上肩头。动作间,既有不容置疑的坚决,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他缓缓起身,步伐不急不缓,仿佛肩上的不是一人之重,而是某种宿命的承担。走廊两旁的灯火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投下一道孤寂而坚定的影子。沿途,家丁丫鬟们闻声纷纷聚拢,却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所阻,只敢远远围观,议论声细碎而压抑,无人敢轻易靠近这位行动中带着莫名威严的青年。
他们的目光中既有好奇,也有敬畏,更有几分对未知情况的揣测与不安。然而,这一切的纷扰与揣测,在陈轩那坚定向前的步伐下,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就这样,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一步步朝着李府那庄严的大门行进。
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远,家丁丫鬟们的议论声也渐渐淡去,最终只剩下陈轩与白展两道身影,在夜色与灯火的交织中,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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