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一起吧。”
苏文婳直接拍板,惊的三个孩子坐立难安。
疯了,母亲,你带着孩子们逛青楼已经是忌讳了,现在还要跟睿亲王一起?这是什么逻辑??
逻辑?很简单啊,跟睿亲王一起,就没人敢往他们脑袋上扣屎盆子了,顶多怪她做事出格,那这就是小问题了,多大点事儿?
一行人坐好,苏文婳点了酒水点心,又点了头牌亲自上来唱歌跳舞,而后她悠哉悠哉的一边吃喝,一边眯起眼睛欣赏。
这个年代虽然有戏,但她的确对唱戏不感兴趣,主要还是听不懂唱的啥,真没有看跳舞,听小曲儿有意思。
孩子们都坐在另一边,这边只有苏文婳和赵佑祈。
睿亲王放肆的打量着苏文婳,离近了看更觉得这个女人绝色,尤其两杯酒下肚,白皙的面颊透着一抹粉红,如春天怒放的粉桃花,清新娇嫩,怎么看都不像三十多的妇人。
“轩哥儿考的如何?”
他不经意的捏着杯子,问的漫不经心。
苏文婳咽下葡萄,轻吐出果皮,红唇轻启,丁香小舌将果皮推出来落入掌心,快的一闪而逝。
“他说还不错,我嘛,只要他们自己开心就行。”
赵佑祈看着苏文婳,只觉得她的思想,或许和许多人都不一样,至少她没有望子成龙的那种急切。
“关于香皂出口的事情,皇兄同意了,市舶司的人去谈,想必很快就有结果,只是若兰手上的香皂,剩的不多了。”
应该说本来就没做多少,原材料紧缺,京城里的人又一通疯抢,现在光京城的单子都往后排了一个月。
“啊!”苏文婳扭头看向赵佑祈:“我这里还有一批香皂,若是不够,便用我的先凑数吧。”
婆母邹氏给的那一大堆香皂,她根本没用完。
铺子里不再送香皂了,就算给预付的客人们三套,那也没多少,可邹氏却是实打实的给了一大堆,现在这些皂还在仓库里堆着呢,都是完好的,不好的她都挑出来,重新溶了做成新的皂了。
“你这里还有?”
赵佑祈一阵欣喜:“大娘子你……”
“嘘,叫我苏公子。”
葱嫩指尖抵住红唇,艳红丹蔻迷了眼,女子浅声轻笑,眉眼顾盼流转,恍若一眼望不到头的春水。
赵佑祈愣了愣,下意识微微后仰,拉开些许距离。
这可是旁人的妻子,他这是在做什么??
男人懊恼的捏了捏眉心。
对面,三个孩子明明是盯着看歌舞,但此刻却为自己的亲娘操碎了心。
顾随玉:“我怎么觉得睿亲王好像喜欢母亲?”
顾子轩惊了:“呔!你这是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顾随玉继续八卦:“反正早晚和离不是吗?睿亲王有老婆吗?”
顾子陆认真思索:“好像没有,当初先皇在的时候好像定过一门亲事,不过后来新帝登基,那一家子被嘎了。”
被嘎了,自然就没有老婆了,嗯,甚好。
顾随玉点点头:“所以,睿亲王到底多大?”
两个少年齐齐低头扒拉手指。
“可能,二十六?”
“也或许,二十八?”
顾随玉:……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一直不成亲?有毛病??”
“说是想先把精力放在国事上,要先帮皇上解决财政问题之类的……”
三个孩子彼此对视一眼。
“不然,再继续观察观察?”
顾随玉点头:“嗯,观察观察吧,成亲是大事,省的再寻个父亲那样的,还不如不嫁。”
于是第一届母亲婚事研讨会圆满成功,三位参与者定下来未来的小目标:先观察观察睿亲王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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