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刀光如云,缥缈不定,刀势连绵不绝!!
然而两道身影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红织的身侧左右。
红织全身汗毛炸起,一股浓重的危机感瞬间袭来!!
右手刀横扫之下刀芒连绵不绝的爆发,那身穿飞云宫法袍的男人被瞬间震退。
反倒是一道身影裹挟着恐怖的仙元威压振翅疾驰,不退反进。
“天王变·白虎!”
轰!!!
拳影弥漫,刀光对轰。
咚!!!!
红织体内仙元运转滞涩被白诉抓住机会,数拳落在身上!
咻!!!轰轰轰!!!
一道红色残影一闪而过,倒射而出的速度甚至连肉眼都捕捉不到。
红织那柔弱的身体一连撞碎的两座山峰这才堪堪停下。
红织口吐鲜血,五脏六腑尽皆移位,呕出的鲜血中还夹杂着诸多碎肉。
咻!!!
刺耳的破空声响起,红织立马咽下喉咙逆血挥刀……
砰!!咔咔咔咔!!!
“啊啊啊啊!!!!”
红织的手臂被瞬间扭成了麻花状,森森白骨刺穿皮肤,碎骨黏在血肉之上。
痛苦的嘶吼声从口中传来。
“啊!咳……咳咳呕……”
白诉一只脚猛地碾断红织的右臂,虎爪大手抓着红织的脑袋。
提起红织的身体猛地砸向山腹。
砰!!轰隆!!!
山峰震动,碎石滚落烟尘四起。
红织被巨大的力量震的全身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口吐鲜血。
仅仅只是一击猛砸,就让红织鼻梁断裂,下颚脱臼,满脸是血。
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撞击让红织五官面目全非!
就连意识都有些涣散。
白诉一言不发,眼神之中满是戾气。
不断重复着撞击的动作。
他此时所做的一切,仿佛不是为了彻底击败红织。
而是在宣泄着自己这么多年来所受到的屈辱和自卑!
帝休湾里面他过得日子猪狗不如,和那些关在牢笼里的奴隶畜生没什么两样。
唯独就是自己略微自由一点……
刚好是那个最狼狈的时候遇到了崭露头角的李观棋。
他的心脏里面至今都有李观棋留存的力量在。
每时每刻都像是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利剑,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所以他白诉才会不计一切手段的向上爬!!
而红织……
曾经不过是一个需要仰望他的八将其一罢了。
四王眼中,八将皆是蝼蚁!!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蝼蚁之辈,依旧比他如今拼命往上爬的家伙运气还好一些。
心里的嫉妒作祟,手中动作不断的加重着。
一道声音从白诉身后不远处传来。
“白长老,再继续下去……她就死了。”
白诉闻言这才如梦惊醒,低头看了一眼。
红织的头皮被撕下一大半,一张冷艳的面容血肉模糊一片,半张脸都塌陷了下去。
浑身瘫软的红织被白诉抓在手里,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眼神冰冷。
握拳砸断了红织的四肢,将红织的佩刀收了起来,封印其丹田识海将其丢给身后之人。
“把她储物戒摘了,收拾一下回飞云宫。”
南泽州南域,飞云宫那边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飞云宫中一名老者坐在书房桌案后脸色阴沉。
双手拢袖靠在椅子上低声呢喃道。
“折算了三名顶级天仙供奉,就为了抓一个女人么?”
“这白诉到底要做什么?”
与此同时,原本在院子里闭目假寐的李观棋突然惊醒。
眉头紧锁起身左右张望,掌心凝聚出一团赤红光团暗自呢喃道。
“难道是我感知错了?”
“白诉的气息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琉璃地?”
要知道李观棋他们乘坐云舟都用了接近一年的时间才从浮玉地跨越数地来到这儿。
当年帝休湾的白诉才堪堪玄仙,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呢?
时间匆匆一过,很快五斗狱的六宗大典就要提前举行了。
其余五大宗门尽皆齐聚五斗狱。
五斗狱中最近热闹非凡,到处都洋溢着喜庆无比的氛围。
这两天秦刚和玉仙翁都联系了李观棋。
简短闲聊了一番两个长辈也算是放下心来,临了还不忘嘱咐一句注意安全。
这种被关心着的感觉让李观棋十分珍视。
另外一座山峰的府邸之中,先前和潘浔一同出手的梁云此时正一脸惊惧的抿嘴站在一个青年身旁。
青年虽然亦是剑眉星目,五官笔挺,可他却面无表情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杨修嗤笑一声,纤细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轻声道。
“你是说……五斗狱里面来了一个十分了不得的青年符师。”
“对方打了你们三个废物,还能和赵尘泽过招而不落下风?”
梁云听到青年的冷嘲热讽却不敢开口反驳什么。
苦笑一声。
“杨师兄说的没错。”
“而且……对方好像特别依赖篆符的数量,而且篆符品阶都不高。”
杨修摇了摇头,不屑的冷笑一声,捏碎手中茶杯。
“赵尘泽如今都这么废物了么?”
“无名之辈也能踩着他上位。”
说完,杨修双手负后起身,嘴角微微上扬。
“走,我去会会那什么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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