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你为什么要提醒我?”
因为我对罗桑国人没什么好感。是以,连带着这忍者好心的提醒并未给我多少好感。
“神山上有陌生来客,不想你扰了神山清静。”忍者冷眸闪过,淡淡的说道。
在他身上倒是没有杀机,因此我并未想过要对付他。我干咳一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野原次郎!”那人爽快的回答,我淡淡的点了点头,至于另外两个我连问都懒得问,抬手挥斥道:“都走吧,别上来了。”
我把野原次郎提醒我的话反转回去,三人均都迟疑了一阵,随后化成黑影遁走。不得不说,罗桑的忍者身法很不错,有道门者字诀的影子,现如今者字诀能真正领悟的人只怕不多了。
者,意味着自由,既能支配自己的躯体,也可以支配别人的躯体。它是善于借鉴利用环境,操控万物的灵力。罗桑国的忍者只知其形不知其实,或许他们更加专注的是忍而非者。
“这三个猥琐的家伙是来干啥的啊?”待到三个忍者消失之后,大春凑到我身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他们的主子派他们来查探消息吧。速度挺快,身法挺犀利。”我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山顶,笑道:“神山么?走吧,休息好了,去看看上头有些个什么神。”
说罢,我立刻飞扑到前头,距离的越近,心跳越快。三个忍者我没兴趣,我感兴趣的是野原次郎说的话,陌生来客,会不会是我妈呢?
所谓的神山有九个峰顶,突然觉得有点像闯关一样,想找到想要找的人还得一个接一个的闯过去。好不容易爬上第一座*,就有一个穿着黑金和服,带着黑色口罩拿着一把武士刀的家伙等着我们。
只见那家伙穿着一双木屐,双手握持剑柄,身高不足一米七,但是剑气凌厉。
“你是谁?”我冷冷的看着他,竟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那家伙二话不说,仗剑而来。我立刻将雨柔他们推开道:“我倒要这家伙知道谁才是剑的祖宗,你们在一边看着。”
说话间,我已经唤出了干将。此时,我不满足于用道法击败他,那简直轻而易举。我特地不用任何的道行,单手拿剑,用我的太极剑法。常用太极剑法的剑应该比较小巧,而干将稍显宽大,但不影响使用。
那家伙从不言语,虽然穿着木屐,但是身法依旧很快。只不过,他看起来犀利的剑法十分杂乱无章,靠的只有一口气。刺、砍、躲,他招招刚猛,我只做一件事,化。
什么叫做化?就是以柔克刚,将他的剑气全都划掉,去掉他进攻的欲望。他的招招试试非常古板,想来自成一套,都是按照剑谱上来的。只是这剑谱招式本就破绽百出,他这么一用,看起来威势很大,实际上外强中干。
“太刻意表面的华丽,错的太离谱了!”说话间,我的腰用力一挺,手中干将一震,立刻将那剑震退。那人被我的力道一下子打的手抓不住,剑直接落到地上,发出铿锵之音。
“哈哈哈,好好好,好样的!”大春开头,几人用力的欢呼喝彩。我抬头挺胸,低头看着对面那人傲然道:“服不服?就凭你这剑招,根本不是我炎夏剑术的对手!”
“哼~你胜之不武!”那人第一次开口,声音干瘪瘪的听着让人很难受。见他这么说,我把干将拖到地上,笑道:“何来胜之不武?”
“你明明一直都在放手,只不过找到了我的破绽而已。你不是正大光明击败我的,不算。”那人是个二愣子,还不服。我顿时来了兴趣,咧开嘴苦笑道:“比剑不就是赢了说了算么,我堂堂正正的赢你这还不算?”
“我的剑术才是最厉害的,我练习的火候还不够,你的剑法显然修行的比我时间长,否则绝对不可能击败我。再有,我们讲究的是正面击败对手,你这不是武士!”
那人半跪在地上,始终不服气。
“张唐,别跟他废话了,麻溜地宰了他,我们还有要事要办。”
大春扯着喉咙大喊,我立刻阻止道:“先别说了,我要他输的心服口服。”
我回想起那家伙的剑法,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怪不得对这家伙如此熟悉。想到这儿,我微微一笑道:“既然你不服我用我的剑法击败你,那么,我用你的剑法击败你你服不服?”
“什么?哈哈哈,不可能,我山本家独门剑术,你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学得会?”那家伙依旧不服,我瞥了他一眼,在他面前露了一手。
此剑法的精华之处根本不像那家伙用的一样,家伙施展的剑法古板,谨遵剑谱上的一招一式。然而,这剑法需要的是随性自然,任性洒脱。轻快敏捷是这剑法的基础,凌厉,正气是这剑法的骨架子。
我全然忘却周遭的一切,沉浸在剑法之中。一挥一弄,嘴里念到:“十步一杀人,千里不留行!”说完,我的剑已经将那家伙的剑挑起,大喝道:“来啊,看看我的剑术是不是比你的更加顺畅。”
家伙整个人都呆愣住了,他小小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以至于拿着剑的手微微颤抖。我在他剑尖处抖了一下,那人这才回过神来,生起了战意。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绝对跟我山本家有关系,我们独门的剑法,你竟然会,而且施展的如此顺畅,就像画里的那个仙人一样。”
家伙生疏的挥动他的剑,之所以说生疏,是因为跟我比。我已经与天地化为一体,没有喝酒,但我已经醉了。别看我此时摇来晃去,但这就是剑法的精华之处,看起来破绽重重,但是真要抓住破绽,却无处下手。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我大声的念着诗仙的诗句,不为别的,因为诗仙也是剑仙,诗句便是剑法。
那家伙一招都没能接受住,被我打退好几米远。随后我挑开他的剑,将他上衣削破。最后,剑光一闪,绝杀的一招刺进他腋下,紧贴着他的皮肤,但是没有流出一滴血。
“这次……你服不服?”我保持着最后的动嘴,微微一笑。那家伙几乎傻掉了一动不动,直到我把干将抽出,他才喘着大气震惊的看着我,片刻之后,双膝跪了下来,趴在地上哭诉道:“我败了,败在了自己的家传绝学上。”
“我得澄清一下,你这个绝对不是家传绝学,因为剑法是我炎夏的剑法,是以我才能用的比你的好。大唐时期,你罗桑岛民派遣使者来我泱泱炎夏学习,剑仙李白从来都不吝赐教,是以你的先辈才会得到简略的剑法,但绝非你们的家传绝学。”
我冷冷的盯着他,最大的杀招并不是剑刺他心口,夺他的命。只有嘴炮攻击,话最伤人。显然,那家伙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快速拔剑就要自杀。
我叹了口气,轻轻摇头,将他的剑挑开,淡淡的说道:“我炎夏人向来注重仁德,杀戮实非我所愿。回去以后,别再说这是你的独门绝学,该是谁的就是谁的,骗人骗己有何用。”
家伙瘫软的跪在地上,双目无神。我轻轻将他扶起,笑道:“你可明白了?”
我暗自运转道音,瞬间将那家伙说的清醒。家伙回过神来,拱手作揖道:“多谢前辈,我明白了。不知道前辈大名,我一定带领我山本家所有族人道中原拜访。我以后一定认清现实,告诫儿孙,我们的剑是炎夏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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