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修罗战场
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和清泉山庄作对可没什么好下场。
“酒鬼子,千面郎,诸位还真是好雅致啊!”陆子谦勾了勾嘴角,“既然来了,那就把性命都给留下吧!”
那被点名的二人大惊失色,惶恐不安。
“陆子谦,你一个清泉山庄的庄主,居然成了朝廷的走狗,还是摄政王的走狗。”酒鬼子有些急的脱口而出,试图为自己辩解。
陆子谦笑得邪气十足,“真巧,大家都是走狗,那就比比看,谁更厉害了。”
话音落下,陆子谦飞身出去,那扇子在手中成为了一个很好的利器。
整个王府就唯独锦竹苑这处最为热闹了,前院的人早已经三三两两的离开了,剩下的也不多,大部分也被家中的人带走了。
人走茶凉的场面倒是很正常的。
只是此番却还留着几个人。
一个乃是二皇子陈韶华,一个是七皇子陈俞安。
而另外一个就是坐在那处慢条斯理品酒的陈知秋了。
秦伯古怪的看着这三人,也不催促。
皎洁如水的夜色下,陈知秋突然的开口了,“七哥和二哥多年不见,怎地这般生疏了,也不欢迎欢迎臣弟了。”
他这话成功的让另外二人面面相觑。
陈韶华倒是很淡定的道:“八弟回来也不知会一声,也好让我们有个准备不是。”
“准备?”陈知秋哂笑,“若是让两位哥哥准备了,那么岂不是太过于无趣了?”
陈俞安面色铁青,沉声道:“八弟是该只会一声的,还有你这腿又是怎么回事?”
今日他本是不想来的,却又鬼使神差的跟着前来了。
陈知秋滑动着轮椅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打量他,“七哥,我听说摄政王今日娶的乃是被你休掉的七嫂,怎么……七哥还前来亲自喝一杯喜酒?”
“不得不说,七哥还真是心大,为人也是坦荡啊!”
这言语中的揶揄之色,陈俞安如何听不出来,当下就沉了脸,厉声道:“八弟。”
“怎么?七哥要不要去闹闹洞房啊?想来此时应该是极为热闹的。”陈知秋一点也不怕死的继续道,那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得意和嚣张。
陈韶华眯了眯眼,及时的打断了这个场面,“八弟,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下场合的,这里可不是皇宫。”
陈知秋的嚣张他们都是知道的,但是这里可是摄政王府,可是至于为何陈知秋迟迟不离开,难道……
陈韶华心中一惊,眼神不善的瞪了他一眼,大步流星的就朝着后院而去了。
却还不忘叮嘱陈俞安,“时辰不早了,七弟和八弟早些回去吧!”
说着便独自前往了。
而陈俞安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想了想也跟了上去,徒留下一个陈知秋坐在那已经空无一人的席位上,目光带着几分冷笑的继续给自己倒酒。
啧!这喜酒还真是难喝透了。
“陈时越……”洞房内,沈初曼不断的求饶,这才换得他几分的怜惜,“我错了,我错了……不行了,我求饶成不成?”
陈时越嗤笑一声,餍足的将人扯进怀中,拉过一旁的蚕丝被给她盖上,“成,本王给你这个机会了。”
沈初曼粉面含春,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样子,那眼尾红得和兔子似的,抽泣着裹紧了被子,“和离吧!”
这哪有这么折腾人的。
狗东西!
陈时越笑了笑,眯起眼眸,伸手将她身后的那一本画册给拿了出来,很是无辜的道:“本王这不是照着你给的东西学的么?不满意?”
沈初曼一个激灵,默默的往后退,“满意,很满意的,这又不是我买的,这是……”
这是绿竹塞给她的,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
她那个老娘觉得她经验丰富,用不着这些东西。
但是绿竹知道啊!
绿竹陪着她在皇宫待了足足一年了,自然是知道她从未被陈俞安宠幸过的,所以很是不放心的就不知道从那个秽乱书摊上面买来的,偷偷摸摸的塞给了她。
真是感人肺腑的主仆情深啊!
刚刚才看的入迷了,导致没给藏起来,然后……
好吧!高冷王爷,霸道王爷,都是人设。
男人都是一个样的。
“外面怎么还在打?”沈初曼好奇的从他身上爬了过去,眨了眨眼问道。
陈时越心情不错,漫不经心的回道:“都是来给本王贺喜的,自然是很多的。”
“你仇家这么多……”沈初曼扯了扯嘴角,表情有些不大美好,“我总觉得当初不应该勾搭你的。”
“后悔了?”陈时越眯了眯桃花眼,危险正在逐步的靠近。
沈初曼摇了摇头,这话她可不敢说。
陈时越将她给拽下,眼中的欲念未褪干净,压着声音道:“好好休息,等你睁眼天就亮了。”
沈初曼有些娇羞的哦了一声,当真乖巧的闭上眼睛。
许是身子太累了,以至于她很快睡下了。
直到她的呼吸声传来,陈时越这才施施然的起身,身形一闪重新拿了将便衣给穿上了,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大步流星的打开了房门,血腥味扑面而来。
子游累得气喘吁吁的,听见开门声这才回过头去,“王爷!”
“人来的不少,还真是高看了本王。”陈时越斜靠在门边,笑容有些阴鸷。
而那不远处陈韶华也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瞧见这一幕表情复杂,责备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八皇子回来了,你们兄弟情深该聚聚。”陈时越云淡风轻的道。
陈韶华嘴角扯了扯没说话。
陆子谦已经将人都给摆平了,那一袭白衣上满是鲜血,就连脸上都染了不少,模样看起来有些诡异,眯了眯眼看着地上已经爬不起来的众人,“刚才不还嚣张跋扈的骂小爷是狗么?怎么现在骂不动了?”
“你……”酒鬼子奄奄一息的看着他,颤抖着手道:“陆子谦你这个……啊啊啊!”
谩骂的声音还没有说出口,那踩在他脚腕处的脚又用力了几分。
陈时越不悦的蹙眉,“陆子谦,吵到人休息了。”
陆子谦眨了眨眼看向他,后知后觉的坏笑道:“那我带走?”
“可以。”陈时越点了点头。
对于逼问这个事情而言,陆子谦是最拿手的了。
在他手上的人就没有一个不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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