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生气气
皇帝气得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姗姗来迟的陈韶华一把拦住要走的子游,逼问。
子游轻描淡写的就把前因后果给交代了一番。
陈韶华嘴角抽搐了一下,扶额,“这家伙……沈小姐如何了?”
“无碍。”子游想了想道:“其实,沈小姐压根没受伤。”
就是王爷自己草木皆兵了而已。
陈韶华,“你家主子最近练武走火入魔了吧?”
要不然的话为何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子游默认了,但是没说话,实不相瞒他也是这么觉得的。
如果主子不是走火入魔了的话,你就太难解释了。
陈韶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先回去吧!这边有消息,我在给你们传。”
子游点了点头,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皇宫。
陈韶华愁眉不展,又要收拾烂摊子了。
这家伙,可真是会给他找事情做啊!
想了想,他还是硬着头皮的走了进去。
……
回到府中的沈九枭听了这件事情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摄政王不仅仅是香饽饽,还是毒药啊!
沈九枭狠狠地咽了咽口水,“人还在吗?”
沈家众人齐刷刷的点了点头,“在的,摄政王现在还在碧澜阁,陪着曼儿呢!”
沈九枭的表情更加难看了,一言难尽的蹙眉,“要不……咱们……”
把这个婚给退了吧!
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张氏也有些吓坏了,“老爷不如打听打听,宁安公主如何了。”
这要是死了,皇上迁怒沈家可如何是好?
沈九枭想了想,摇了摇头,“人是摄政王打的,和咱们没什么关系,皇上就算是要治罪也得掂量一番才是。”
并非是他太过于自信了,实在是因为事实如此,他自然是没什么好惊慌的。
“不是你让本王来哄哄你的?”陈时越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沈初曼这才想起来,“对哦!陆子谦跟你说了?”
他点了点头。
二人缩在她的闺房内,聊着聊着沈初曼就把人骗上床了。
她的闺房是俏皮的粉色系列,少女心十足,陈时越局促不安的躺在她的身侧,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声音。
昨夜他没睡好,独自一个人睡有些不习惯,辗转难眠的。
此番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倒是让他卷了几分的困意来,偏偏沈初曼还缠着他说话。
他不得不敷衍了事的说了几句。
粉色的帷幔内,传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沈初曼换了个姿势,嘀咕道:“我这不是头一次嘛!有些害怕,要不你那天把我打晕了吧!”
恐婚的征兆她也不清楚啊!也没啥了解的情况。
陈时越掀了掀眼皮,声音懒倦,“打晕了如何拜堂?”
这话好有道理哦!
沈初曼一听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她想了想道:“那怎么办?”
“你想逃婚?”陈时越突然就语气一变,连带着眼神也凉飕飕的。
沈初曼一听喜出望外的看着他,伸手戳了戳他的下颚,“可以吗?”
“你试试,本王打断你的腿。”陈时越冷笑。
沈初曼:“……”
狗男人。
她还想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的时候,被他捂住了嘴拽进了怀中,“别说话,陪本王睡会。”
“你怎么这么困啊!你昨天晚上去花楼啦?”她说得有理有据的。
陈时越捏了一把她的腰,“本王今日上早朝了。”
“你放屁!”沈初曼切了一声,“我爹都还没回来,你就回来了,还骗人……呜呜呜!”
嘴巴再一次被人捂住了。
陈时越眼尾猩红,咬了咬她的耳垂,威胁道:“你要是不睡,咱们做点别的,这是你的闺房,应该是刺激的。”
刺激?
沈初曼嘴角的笑容僵硬住了,心有余悸的安静了下来,“不……不了,睡睡,我陪你睡。”
开什么玩笑,在她的闺房做那种事情,她不要面子的嘛?
捏玛!
传出去怎么做人啊!
陈时越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满意的看着安静下来的小野猫。
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初曼就是个吃软怕硬的。
超级没骨气的。
他闭上眼睛,当真睡着了,手禁锢着她的腰肢始终没有松开。
这一大早沈初曼本身也没睡好,被他这么一闹,也跟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外头鸟语花香,阳光明媚。
沈家的所有人都不敢前来打扰,就连绿竹和姜氏也是战战兢兢的回了院子,匆匆忙忙的拿了一些东西这才离开的。
房屋内的二人睡得香甜。
沈九枭亦是焦灼,但是也不敢叨扰啊!
这摄政王太可怕了。
这一觉,陈时越睡到晌午时分这才醒过来的,捏了捏眉心眉宇间都是戾气,怀里面的人安安静静的,很是老实。
唯一不老实的就是她那张嘴了,嘀咕着道:“我要买那个,陈时越你给我买。”
陈时越闻言,垂眸看了去,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小财迷。”
怀里面的人没睡醒,愁眉不展的翻了个身,还想继续睡的时候,被人给唤醒了。
“干什么?”她不明所以的看着陈时越,“干嘛鸭?”
“晌午了。”陈时越道。
沈初曼沉默不语继续睡,“那就晌午吧!这大热天的不睡觉干什么?我又啥都干不了,又不能出去。”
“本王得回去了。”他淡淡道。
沈初曼猛的弹了起来,一本正经的问道:“那我要送送你嘛?”
这不大好吧!
她发现自己越发的没规矩了,如今居然带着一个男人在自己的房间睡觉觉。
而且还是在一个封建社会下,居然没被打死,上天不开眼啊!
陈时越挑眉,“不想送?”
“么么!”沈初曼亲了他一下唇瓣,“人家不喜欢离别,巴不得粘在你身上。”
“花言巧语。”陈时越哼了一声,从床上坐起身来。
沈初曼倒也没有否认这一点。
实不相瞒她也觉得自己特别的花言巧语,尤其是这张嘴。
关于情话,她一向都是信手拈来的,压根不放在心上。
陈时越曲着长腿,衣衫有些凌乱,“本王走了。”
我沈初曼点了点头,“可惜了我不会穿那个嫁衣,太复杂了,要不然穿给你看看。”
“大婚之日能看到。”他倒觉得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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