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油嘴滑舌
陈时越眉心直跳,抓住了重点,“你想砍了本王?”
瞧瞧这阅读理解能力,妥妥的满分。
沈初曼没憋住的笑出声来,“那……怎么会呢!舍不得。”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秦伯可都听见了。”陈时越眯了眯眼,先前的不愉快也消失不见了。
他倒是觉得娶沈初曼没什么不好的,还挺可爱的,也不娇弱造作,偶尔也会撒泼打滚,哄一哄便无事了。
很适合养在后院,生活也不至于那么的无趣。
秦伯忍俊不禁的笑了笑,“老奴让人去准备晚膳。”
大型社死现场,沈初曼尴尬的松开了手,正要倒退一步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拽了回去,很是蛮不讲理的命令道:“再抱会儿。”
沈初曼:“……”大哥,你爱好这么特别的咩?
“有意见?”他眉梢一挑。
不敢,不就是抱抱么,反正也不吃亏。
沈初曼业务熟练的就走上前去,张开了双臂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金主爸爸的心跳声。
这不是心跳啊!这是金钱啊!
果然,嫁给他是最好的选择。
耳畔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一阵阵的雷鸣打个不停。
陈时越垂眸就瞧见她那哈欠连天的样子,双手放在两侧,语气温和的问道:“你不怕打雷?”
“这有什么好怕的?”沈初曼不解的抬起头来,“你不会是怕打雷吧?”
好惊悚的画面哦!
陈时越没好气的给了她一个栗子,“本王不怕。”
那你就不能问个大家不会想入非非的话题么?
她委屈的伸手揉了揉脑袋,又被某人凶神恶煞的命令,“抱好。”
“王爷,”她无奈的望着他,“疼啊!谁让你打我的。”
陈时越挑眉,将人的脑袋重新埋在了怀中去,伸手给她揉了揉脑袋。
下手没轻没重的,打了又要哄,做作的男人。
回廊上路过的丫鬟仆人不少,瞧见这一幕之后就都纷纷识相的绕道而行了,于是乎大家就都知道了王爷对于这位沈小姐非常的宠爱了。
下个没完没了的雨,不断的拍打着青砖瓦,他眼中都是怀里面的人,眉宇间染了些许的柔情,就这么盯着她看了许久,却觉得心情一下早就沉静了下来。
“本王和陈俞安不一样。”他忽而低声道,似是斟酌了许久,准备和她说些什么,“本王不会纳妾。”
然而,怀里面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连抱着他腰的手也松了几分,整个人全靠在他怀中睡着了!
陈时越嘴角扯了扯,要不还是弄死算了。
那举起的手,恨铁不成钢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你是猪么?”
沈初曼没说话,她这个人有个毛病,要是中午的午觉睡不好的话一整天都没精神的,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的,所以找个地方靠着就睡着了,尤其是下雨天不睡觉简直就是浪费了。
而此时的秦伯又走了过来,看着这二人低声道:“王爷,晚膳准备好了,可是要……”
“一会儿再说。”他满是无奈的将怀里面的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
沈初曼依旧没醒过来,甚至还在他怀里面睡着了,以至于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白术和绿竹瞧见人被抱着回来的时候吓得跪了下去,她们本来是去给小姐准备沐浴的水的,只是没想到,小姐居然一下就不见了。
陈时越没搭理二人,将人抱着放在了床榻上,随手拉过被子就给她盖上。
沈初曼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陈时越:“……”
门外的二人面面相觑也不敢吱声,尤其是绿竹胆子可害怕王爷一个不高兴就把她家小姐的头给扭了。
小姐的那张嘴实在是太碎了,总是容易惹事的。
“你家王爷,不杀人吧?”想了想绿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朝着旁边的白术问道。
白术一时语塞,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啊!杀的吧……”
王爷的脾气冷淡,这府里面的不少丫鬟都对王爷仰慕的,也没见王爷搭理谁,就是因为听说王爷脾气不好,打打杀杀的,还将人给脖子扭断了,这才让那些姑娘们的心思被打断了的。
绿竹有些担忧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而里面却是另外一番的景象,陈时越本是不困的,白日里面睡多了,但是沈初曼哼哼唧唧的非要往他怀里面钻,本还好脾气的某人瞧见她嘴角的笑,伸手捏住她的嘴,“挺能装的。”
沈初曼呜了一声,满是困意的看着他,“这不是……你害的么!你得补偿我啊!让你陪睡怎么了么?我帮你解决了那么多的事情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吧?”
“本王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会回来。”他面色认真的开口道。
这么的痛快倒是让沈初曼接下来的小妖精话没法演下去,很乖巧的就松开了手,眨了眨眼目送着他离开。
这家伙今天很不对劲啊!奇奇怪怪的,难道他和太后说了些什么么?
沈初曼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陈时越去了书房唤来了秦伯,“最近许国公府有什么动静?”
秦伯如实的汇报道:“并没有任何的消息,倒是许世子,见过大皇子。”
“大皇子?”陈时越微微蹙眉。
许劭和大皇子的关系一向不错的,这二人见面不足为奇,许家也一直都是站在大皇子这边的,倒是皇后,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怎么上心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皇后膝下不过就是一个大皇子,还有一个长公主罢了。
至于长公主早就嫁给了新科状元郎,可对于储君之位似乎不怎么在意。
恰恰相反的是太后的举动很是激烈,尤其是这几年,一直煽风点火的示意皇上让陈知秋回来,若不是他从中作梗,那人怕是早就从徐州那处回来了。
“秦伯,主意好那边的动静,莫要打草惊蛇,等陈韶华玩够了,再说。”陈时越想了想温声道。
秦伯有些迟疑的问道:“王爷为何非要让二皇子做这个储君呢?”
二皇子生来爱玩,也不像是做储君的料。
陈时越扫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道:“他必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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