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颜刚感觉到一阵令人窒息的气息靠近,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被一只大手擒住了细腰,扣到火热的怀里。
那炙热的存在是那样鲜明,威武,霸气,花青颜有种自己遭遇登徒子采花贼的感觉。
为什么一回来二话不说,一声不吭就直接动手?
“别!”这是憋得有多久,疯了吗,好歹跟她打个招呼,说声话啊。
她的木炭是生产了很多,现在怎么用都不会心疼,把屋子烧得暖暖的。
可被扒得一丝不剩的时候,她还是瑟缩了一下,打了个寒颤。
“顾、长、松!”她生气了,这是要玩什么禁忌play吗?没想到他还有这个古怪的癖好。
男人不语,男人只是一味地行动。
直到再一次造访那幽谷之地,才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吟,然后亲了亲她丝滑如蜜的后背。
“颜儿……”
“滚!”花青颜咬着红唇,就这样被按着趴在桌子上,亏她之前还捯饬那些内衣,想要给他个惊喜呢。
结果这个臭男人,也不管身下的是谁,长什么模样,是什么状况,只管发泄这积累到要爆炸的兽yu。
一发就不可收拾。
这是瞅准了时间,见她月子算是彻底做好了,就真刀实枪地实战是吗?
遑论花青颜再腹诽,面上也飞上了一片片霞红,吐息灼热,散发着幽香。
不远处的龙凤胎似乎是早早就察觉了“陌生人”的闯入,咿咿呀呀醒过来,叫个不停。
花青颜庆幸这人一回来就嚣张地灭了蜡烛,否则那两个小家伙睡觉的位置可以一眼看到这边的场景。
看到她是怎么被这个男人尽情地欺负,欺负到求饶,差点忍不住跪趴在地上。
她的孩子那么聪明,小小年纪洞察力就惊人,万一能记住这些场景,她就糗大发了!
“混蛋,你,嗯,好了没有啊!”花青颜绷不住了,但想到这是某个家伙真正意义上的“第二次”,又有些同情他了。
能怎么办,自己不消受着点,让他出去找外面的女人吗,何况她也很舒服。
“换,换个位置,唔,你说话?”
良久,还是见男人一声不吭,只喘着粗气埋头耕耘,她气地乱喊,“是金家的小郎君吗?”
“还,还是李家的二哥哥?”
“小姑父,嗯,你不是有妻子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随着她红唇吐出越发胡闹的字眼,顾长松也黑了脸,一巴掌拍上去。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嗯?不是啊,难道是青山书院的陆夫子?”她口里说的那些人物都是她瞎编乱造的。
否则真要有这样的人,她能立马萎了。
可某个男人不知道,也不相信啊,呼吸渐渐染上了怒气,“闭嘴!”
终于,他在花青颜受不了的哭泣中,换了个姿势。
花青颜也一下子逮到了机会,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像是撕咬着猎物脆弱的脖颈。
顾长松嘶了一声,怀疑怕是出了血,这就难办了,明天定然会被同僚发现打趣。
虽然这次共事的同僚并不知道他是顾长松,也不知道他有个美妻,还心照不宣地以为他半夜出去是找那等子姑娘的……
但要真的带着这个暧昧的伤回去,花青颜怕是会被误会成楼里的姑娘。
一想到这个,顾长松就很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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