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帆大吃一惊:“这就免去了?”
“是啊,这性质很恶劣好吧,属于流氓,要放前些年,都够抓进去了,再说了,不处理他,咋给那几个女人交代,你可不知道,土管所那个女人横着呢,耍起泼来,谁都害怕!”
“哎,这事情闹得!”
“哼,这叫咎由自取!”
叶千帆也顺口答了一声:“就是,就是!走了!”
叶千帆往办公室走去,走了几步,却觉得有点不对,王香菱说的“咎由自取”,这是什么含义?
叶千帆再走几步,猛然的停住了,一扭头,却见王香菱刚好出了乡政府的大门,但叶千帆心中一阵的寒意,他似乎看到了一些朦朦胧胧的东西,当初王香菱拍胸脯保证,说钱主任会在党委会上帮助大家抵制陆以霖的干部调整方案,可是,最后钱主任失言了,那个时候,叶千帆就从王香菱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阴冷和愤怒。
所以,今天的“咎由自取”大概出自这里!
那么,换句话说,钱主任盗取那些女人凉嗮的裤头,说一定也是王香菱栽赃陷害了!
这么的一想,想一想叶千帆都感到后怕,这女人也够狠够毒,从下午几个女人的谈论中可以知道,有些裤头都是前些天陆陆续续被偷的,也就是说,假如是她做的,那王香菱为了策划这件事情,已经是蓄谋已久,精心构思,分次操作,用心良苦啊!
看来啊,这天下的女人,最好不要辜负,更不要得罪,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晚上,叶千帆又和刺玫瑰聊了聊今天的事情,他觉得王香菱做的有点过分了。
刺玫瑰说:“叶千帆,话也不能这么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那个主任到底是怎么背叛了那个女乡长,女乡长给出了什么代价?这些你都不知道,所以,很难界定他们之间的恩怨!”
飞鹰说:“话是这样,可是想想心中还是不忍!就这样,好好的职务,被莫名其妙的免去了。”
刺玫瑰:“那是事情没有出在你身上,不过至少这事情对你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飞鹰说:“对我有啥积极意义?”
刺玫瑰:“这件事情让你明白,辜负一个女人是没有好下场的,你可要永远记住!”
叶千帆苦笑一声,辜负女人?他到目前为止,不要说辜负女人,就是想辜负也得有个女人啊,眼瞅着夏兰离开了环山县,这一年来,自己就像是一个无头苍蝇,到处瞎撞,好不容易和秦亦云有了点小小的意思,这倒好,看样子秦亦云也要远走高飞了,是不是自己这一生就不能好好的爱上一个女人?
刺玫瑰见好一会叶千帆没有说话,就问:“叶乡长同志,你也不要急于反省自己,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以后注意点,过去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飞鹰说:“我到是想找个人追究,对了,刺玫瑰啊,你不是说春节回来吗,决定了吗?”
刺玫瑰:“差不多吧,你是不是很期待我回去,是想让我填补哪个秦小姐的空缺吗?”
飞鹰说:“你,你,你怎么这样说,你是你,她是他,不要混为一谈。”
这句话发过去好一会,也没见刺玫瑰的回答,叶千帆就又连续的发送了几个问号,几个动态图片过去,那面才传来了刺玫瑰的回信。
“叶千帆,其实对秦小姐可能的离去我心里很纠结,为你伤感,也为我高兴,我不在意去做她的替代品,真的,只要你能像爱她一样爱我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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