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情无所谓的冷笑了一声,“她哪里是我的亲妹妹,比我的仇人更恶毒,夺走了我的男人,还吊着他,我需要什么,她就在我面前炫耀什么,现在发达了,她的娘家落魄,她却什么都不管,这种女人迟早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纪子成也跟着骂了几句。
骂得很恶毒。
唐情一下子就舒爽了不少,刚才被赶出来的郁闷也消散了些,问道,“你怎么也这么讨厌她啊,你老婆跟唐艾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人。”
“这是他们的关系,和我讨厌她不冲突。”
唐情笑了笑。
她其实看不起这个男人。
跟着自己骂唐艾,就是想巴结自己罢了,她才不会真的跟他交心,但是这个男人的身份不错,可以利用利用。
要是可以借着纪子成把贝妮拉下水,那也是个不错的收获。
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前五年。
唐情捏紧手指,依旧很愤怒,“我也不知道她在外面都干了什么,居然可以活下来。”
纪子成道,“之前不是听说,她都得癌症了,不是要死了吗?”
“她得的是比癌症更严重的恶性肿瘤,还能活下来肯定是骗人博取同情心的,你看,随便两句话,就能让霍廷州想她这么多年,可见手段多高明。”
纪子成笑得随意,“男人就是奇怪的东西,其实我看得出来,霍廷州是喜欢你的,只是你败给了唐艾的手段。”
“是啊,我那么爱他,不过是一时糊涂做了点错事而已,他就再也没有看过我一眼,要不是唐艾从中作梗,我现在早就嫁给廷州了!”
她越说越生气,一张脸变得绯红。
纪子成安抚她,“没事,现在唐艾不是还吊着霍廷州吗,她现在玩得这么开心,迟早会吃苦头的,到时候惹怒了霍廷州,他一转身就看到你了。”
唐情眼眸闪烁,“真有这一天吗?”
纪子成上下打量了一番唐情。
他直白道,“但是,你现在这样实在无法引起男人的注意。”
唐情问道,“什么意思?”
纪子成也没有说得很直白。
只是喝完咖啡之后,就带着唐情去了一家服装店,给她选了几套性感的裙子。
唐情有点羞于面对镜子里的自己。
她实在太憔悴了。
皮肤白,五官却始终充满怨恨,又没有化妆,看起来像个病人。
纪子成看了好几次,夸奖道,“你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衣服能撑起来……唐小姐,恕我直言,你在男人的身下,应该也很放得开吧?”
唐情不适道,“这没必要跟你说吧。”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改变你,毕竟像霍廷州那样的男人,没有几个女人能入他的眼,你要是还继续这样的话,你最好的青春一闪而过,你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唐情明白了他的用意。
是啊,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自己的优势,不就是这副身体?
却被自己这么糟蹋。
唐情把这套裙子都买了。
纪子成见她一点就通,很是欣慰,“等会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好。”
他们随后,去了一家高档会所。
纪子成没有去开房,而是联系这里的好友,说了几句悄悄话。
会所老板看了眼唐情。
他拉着纪子成说,“怎么是她?我不敢用!”
“是我们自己来的,你怕什么?”纪子成道,“而且她是来赚钱的,主动求你,你只是做了你作为老板该做的事。”
老板这才被说服。
随后,老板就带着唐情跟纪子成往里走。
唐情心里没有谱,问道,“要带我去哪里?”
几人来到一扇门的面前,纪子成才道,“带你接客。”
唐情脸色大变,连连后退,“纪子成,你疯了!”
纪子成连忙安抚她,“我没有让你真的接客,我只是叫你学习如何伺候男人,不需要你亲自上手的,你就坐在旁边看着就行。”
唐情总觉得他不怀好意,“真的吗?”
“真的啊,我们现在是盟友,我害你干什么?再说了,我敢害你吗?”
唐情不敢进去。
纪子成又道,“你要是想拿下霍廷州的话,必须得要付出点什么,比起失去他,你觉得你的尊严算什么呢?”
唐情咬了咬唇,左右为难。
纪子成推了她一把。
包厢里,有很多玩得花的男人。
纪子成有把尺子,里面的人不会对唐情怎么样,但是她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唐情是一颗不错的棋子。
他得利用起来。
纪子成没进去,他卸下自己嬉皮笑脸的伪装,点燃一支烟来到外面。
他本想冷静冷静。
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可是满脑子都是贝妮。
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自尊心作祟,纪子成没有忍住,给贝妮打了个电话。
贝妮接起,“怎么了?”
纪子成问,“你在哪里?”
“我在小艾这,你要过来吗?”贝妮道,“哦,霍廷州也在,正好,我们聊聊房子的事。”
纪子成一下子就激动了,“你动房子干什么?“
贝妮被吼得一激灵,“你干什么?”
纪子成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缓和了语气道,“没有,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要因为我的事去招惹霍廷州。”
“没有,他答应把房子还给我了,那房子当初写的是我的名字,我也出了钱,你不要我要。”
纪子成害怕极了,“贝妮,我们不是要走了吗,这么好的房子,我们放在家里干什么呢?”
“就是好,我才要回来啊。”贝妮知道为什么了,笑道,“你放心,你的钱留着我们以后用,这房子我来买。”
“我不是那个意思。”
纪子成舔嘴唇,都要舔出火花来了。
他有难言之隐。
谁都可以知道这个房子里的秘密,唯独贝妮不能。
一旦房子拿回来,那就完了。
纪子成只能亲自去一趟唐艾家,当面说清楚。
“我去找你。”纪子成道,“你不要乱走。”
贝妮问道,“这房子里养着你的小老婆啊,你这么担心?”
纪子成呵呵一笑,抹了把头上的汗水,“我怎么敢呢,我最怕的还是霍廷州,他那个人脾气阴晴不定的,万一牵扯到你的头上怎么办?”
“我又没有做亏心事,我怕什么?”
纪子成心虚道,“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做过什么亏心事一样。”
“做没做,你自己心里清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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