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我要关注天元集团的这个项目,主要是天元集团的董事长方世军是曲江大学吴纪洪教授的学生,我也是吴教授的学生,为此我们是师兄弟。”
“由于我在江东县工作,而天元集团想到县级城市发展,便想从江东县进行试点,为此看中了这个棚户区拆迁改造项目。”
“天元集团对江东县情况不熟悉,便与百科集团进行合作,而我与百科集团的徐明亮熟悉,为此天元集团的方董便请我对拆迁工作进行把关,一定要防止暴力拆迁事件发生。”
“从天元集团项目现场出来,在路边等车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恒极公司工作人员进行暴力拆迁行为。”
“说实话,我本来是打算上前进行阻止的,但是考虑到有十多人拿着钢管站在那里,我又不分管旧城拆迁工作,恒极公司的项目负责人不一定认识我,我一个书生,根本无法进行阻止。”
“我正要进行报警时,却看见五六个黑衣人拿着钢管在追赶二个人。”
“各位都难以想象,这些黑衣人嚣张到何种程度,经过我和徐明亮、林敏身边时,毫无收敛,继续喊叫。要知道,这是在光天化日下,这是在江东县!”
“最后,那二个人坐着汽车逃跑,这几个黑衣人才无奈离开。”
“陈县长,你凭什么说我放走了那二个人?我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回事?”
“我现在要问的是,恒极公司的工作人员为什么能如此嚣张?有谁在背后支持的?为什么没有警察进行出警?”
“我建议彻查此事,否则恒极公司今后会更加嚣张霸道。”
“现在恒极公司被人拍照了,恶劣的事情要曝光了,却要让我们开会来讨论善后,凭什么?”
陈学定没有想到张东峰说的滴水不漏,不仅把放走记者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而且还将自己和恒极公司推向非常不利的地步。
他的脸色阴沉,又想说话时,吴平阳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冷静。
吴平阳和陈学定虽然确定张东峰放走了那二名记者,但是要有明确的证据。
现在听张东峰所说,根本没有任何把柄可以抓到,陈学定还想再追究的话,就是本未倒置了。
毕竟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阻止这份报道见报。
郑冠华听着张东峰说的合情合理,便开口说道:“据我所知,有些记者下来拍摄前,会事先安排好负责接应的人。”
“行了,大家就不要再纠结记者离开的细节了。现在我们要马上解决的问题是要如何阻止这篇稿子的报道。”
这是省报的记者进行拍摄,必须要有或级领导发话,才能进行阻止。
有些确实是没有这方面的关系,有些有这方面的关系,但不愿意用来解决此事,又不管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动用自己私人的人情,人情嘛,用一次就少一次。
就在大家保持沉默时,郑冠华说道:“对了,张县长,我记起来了,你的女朋友在工作,你找她试试?”
许多都认为就算此事曝光,也是书记和县长被问责,根本没有他们的责任。
看着大家不语,张东峰说道:“在上次会议,董部长不是说他负责管控舆情吗?现在怎么不去想办法进行阻止?”
县宣传部长董思远听了张东峰嘲讽,脸色变得通红。他可以搞定海天县、甚至是海天市范围内的新闻报道,但对省报却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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