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是本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再说,你们二个拆迁地块紧挨着,你肯定不会为了这种事情与对方交恶。”
“徐柔这样做的目的是打算完全搞臭恒极公司。天钢集团为了声誉,对于本来要进行改革的恒极公司也许会快刀斩乱麻。”
“我作为副县长,那天看到这样的情况,本来是想进行阻止的,但是只能治表,我现在打算通过记者拍摄事件来进行治本。”
“既然恒极公司行事如此恶劣,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徐明亮听了张东峰一番话,苦笑道:“无论在哪里的职场,都是充满了争斗。行,张县长,我听你的,在安抚好居民情绪和满足合理补偿要求的前提下,会加快拆迁进程。”
就在张东峰与徐柔、徐明亮商谈时,恒极公司在江东县的项目负责人沈庆刚与县长陈学定在家里见面。
沈庆刚相约陈学定在家中见面,陈学定黑着脸说道:“你们怎么搞的?居然会让记者偷拍到?”
“我跟你说过多次,现在不比从前,绝对不能搞暴力拆迁,要搞小动作也要悄悄进行,不能放在明面上。”
沈庆刚苦着脸说道:“谁知道这些人这么难弄?如果只有我们一家公司搞拆迁改造,这些人就没有比较,最终也会答应拆迁。”
“天元集团财大气粗,在答应补偿上表现的很大方,甚至比原定的标准还宽松,这些人或多或少存在着亲戚朋友关系,有了比较,就会跟我们狮子大开口。”
“我们的地块最大,如果答应所有人的要求,我们的利润要减少几千万元,幸好当初陈县长修正了招投标的条件,否则的话,我们几乎要白忙活一场。”
“陈县长,你应该有所听闻,天钢集团已经被列入的名单,不仅恒极公司将不复存在,很可能天钢实业公司也要被剥离。”
“现在趁着改革的混乱时机,没有人愿意进行仔细监管,我们必须要大赚一笔。”
“我知道陈县长爱护自己的名誉,你放心,你的钱,我都会帮你操作好,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发现了?”
“陈县长想在仕途上再进步,需要进行各方面的打点。再说,欧阳家族这里每年要去走动,你总不能空手去吧。”
“另外,这二个来拍照的人到底是不是记者,也很难确定。说不定是张东峰派人过来吓唬我们的,他也想从中分些好处?”
陈学定听到这里摇了摇头:“据我所知,张东峰与省城天元集团的方世军走的近。”
“那天他没有带其它人一起去,只带了秘书前往,而且你说由徐明亮陪同出来,那就是他在私下查看拆迁现场,这说明他非常重视这个项目。”
“他又不分管江东旧城棚户区拆迁改造工作,为什么要进行重视?无非是有利可图。”
“如果是这样的话,张东峰不应该通过这种方式再想到恒极公司里捞钱。也许是他凑巧碰上了此事。”
“不管如何,恒极公司的这个项目不能让张东峰插手,否则的话,我们的秘密很可能被他知道,到时可能变得不可收拾。”
“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果有些事情被张东峰发现,不仅我要受牵连,而且你也要跟着完蛋。”
陈学定停了停,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是有人想敲诈一笔钱,他们应该早就打电话找你了。到现在都没有打电话,想必应该是省城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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