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府尹妻子的寿宴?严思敏的贴身丫鬟送来的请柬?”
卫平安坐在自己的值守房里,手中拿着一张请柬,看着眼前将请柬送来的沈国才,怔怔的将沈国才刚刚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对,那丫鬟说,这是她们家小姐很早之前就跟你说好的?所以今天到了日子,便把请柬送过来了。
似乎是因为今晚要办寿宴的缘故,严府尹家里好像挺忙的。丫鬟把请柬给我、让我转交后,立刻便跑了。”
沈国才点头道。
卫平安这才回想起来是怎么个情况。
确确实实是之前就说好的!
只不过他最近这段时间全身心的忙碌着花魁大赛,以至于把答应过严思敏的事情给忘了。
说起来,严思敏看好的那对用东珠做成的耳环,他在主持拍卖会之前,还特意给留了出来。
当时需要拍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导致上午拍卖那些价值不高的小件时,进度极快。
所有参拍者的注意力,都迅速的被吸引到了那些一件接着一件疯狂成交的拍品上,根本没人注意到拍品之中有一件根本就没登上拍卖台。
事后由于要直接去参加庆功宴,卫平安便没有随身携带那对耳环,而是将耳环留在了陆贺之那里。
既然今晚得去参加严良妻子的寿宴,那么还得去一趟四季钱庄的总号,找陆贺之把耳环要过来才行。
想到这里,卫平安将请柬塞进了怀里,起身顺势搂住了沈国才的肩膀,往值守房外走去。
“谢了老沈,还麻烦你专门给我送来,以后这种事情交给文书就行,你好歹也是捕快,老干这些杂活,多耽误破案啊。”
卫平安一边说着,一边搂着沈国才的肩膀,走出了值守房。
“没关系的,能多在衙门里待着,也算是偷懒了嘛。天天往外面跑的话,那多累啊,还是衙门里舒服。”
沈国才一脸憨厚的笑着说道。
这当然属于严重的摸鱼行为,但卫平安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不能把自身的价值观强加给别人。
“说起来……老沈你这脸是怎么了?为什么瞧着好像……被谁给挠了似的?”
由于搂着肩膀的姿势过于亲近,卫平安发现沈国才的脸颊上居然有几道伤痕,一时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几道伤痕并不明显,而且还抹了一些水粉用于遮掩,所以若不是靠的这么近的话,还真是很难注意到。
“咳咳,家有悍妇,让你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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